去年,我因胆结石、胆总管结石做了手术、经历了生死。而且出院后管道要带在身上,两个月后方可拔管,拔管时要住院两天。
两个月不算漫长,但带着管子在身上,而去年的夏秋又是热虎难熬,其难受是可想而知的。我因住院前被告知有痍腺炎,需先消炎三天后才能治胆。而消炎之前我本已一天不曾进食,因此消炎期间一天内四次出现低血糖现象,生命危在旦夕。后又经历生死做手术,手术后又只能食少量白米粥食。
经此一番折腾,体重剧减30多斤,一些熟人猛然见到我都吓了一跳:以前脸是圆圆的,神彩焕发,目光如电,怎么一下蔫成了这个样子?
偏偏这段时间有一些重要的文艺活动,我便不怕丑,带着管道出席。一些文友见后,问长问短,嘘寒问暖,这倒也是人之常情,让我感到一种被关怀的温暖。
但也有一些文友,一个劲地劝我:“老兄啊,不要再写了,还写什么,都快退休了,文章又不能当饭吃,好好养好身体最重要。”
这个意见我只接受一半,好好养好身体是对的,但不写我不能接受。
还有年纪稍长于我的兄长好意地说:“杰伟啊,别写了,真的别写了!我们兄弟都写到这个程度了,可以了,再努力也是这个样子了,就是得个鲁奖又怎么样?还不是这个样子?反正快退休了。”
这个,我却很难苟同。
“这个程度”是什么程度?在市里获过一等奖?在省里获过二三等奖?在市里文艺家协会当过负责人?在省里开过几次会,在全国开过几笔会?见过一些著名作家、作协领导或与他们吃过饭,有他们的